他們



是我的高中同學。我高中唸的是商職,班上男上只有10枚,其餘的30幾枚都是女生。時間咻的一下飛到現在,很多很多年過去了,這些個高中同學依然都還在身旁打轉,一起吃吃喝喝打屁聊天,我在他們面前,也總是能很輕鬆的笑著說著。這次熱炒店的成員有大奇、大奇女友,大昌、大昌老婆,偉鈞,我。
菜很普通好吃不太貴,但整場話題我們一直在討論那個海尼根的酒促小姐,重點是我們根本沒買酒,還一直沒口德的在評論她。

我個人只是覺得他的制服緊了一點~胸部也不小,腿還可以啦~

大奇看了一眼,說太肥了不合格。

大昌看了二眼,說如果是路人還可以,當酒促小姐沒吸引力~

其他二枚家眷微笑不語。

吃完飯一群人又散步去微風的星巴克,坐下來繼續聊天,本來一群人很不要臉坐下來卻沒人想去點飲料,想說坐在那應該也沒人發現我們都沒點東西,聊一聊口渴大奇還去要了六杯水,笑翻大家。(我們後來還是有點飲料啦~)聊到微風打烊本來以為要散了,結果還欲罷不能的跑去忠孝敦化的京星港式飲茶吃東西喝茶聊天(我們是豬我承認。)

到底那來那麼多東西好聊啊~

工作,家人,結婚,人生~

或許是這個女友真的想讓戀家的大奇定下來了,這是我見過他歷任女友來,第一次聽到他在我們這群好友面前用一定很難形容的口吻在問女生一堆問題,加上我們在旁邊起哄,差點沒演出用叉燒包求婚的場面。

慢慢逼,慢慢問,加上大昌和大昌老婆在一旁的經驗談,或許他們都有一些什麼了然於心頭了吧。

於是我慢慢了解這些朋友教我的事~

愛要說出口不要以為對方都知道。

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決定做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誠心誠意的溝通。

「了解自己想要的」和 「 接受人生的不完美」。

找到想要和他/她一起牽手走完下半輩子的真的是褔份,不要輕言放手。

如果有很大顆的鑽戒來輔助求婚,真的會事半功倍。(笑!!)(對我而言鑽戒可以當成緊急時救命的有價物,但絕對不是我的理想婚戒。做工人的命。)

幸褔生活是經營來的,不是天下掉下來的。

朋友還是老的好,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了對方在想什麼。

以上這些結論從一個單身很久的人體會來很沒說服力,沒辦法職業病開完會一定要有conclusion和meeting minutes,以利下次的進度更新。

那天我們離開那家店時都凌晨三點了,好久沒有在外面混這個晚,我們幾個人這個晚上都有輪流把這句話講一遍。想當初三不五時的一約出來就常常是隔天早上才回家的回憶,我們真的收歛成微熟的成年人了。再過幾年,我想應該都是帶著各自的家庭成員的戶外踏青之旅了。

花店老闆




這個週末沒事拼了一部日劇「沒有玫瑰花的花店」。
編劇把花店老闆這個角色的塑造的很有張力,因為小時候不幸褔的成長環境,所以他稱自己為「無名戰士」,所以他看見了小男孩內心的恐懼,花店老闆長大了有能力去保護自己和別人了,當小男孩發出S.O.S的訊息時,他毫不猶豫的立即變身出動拯救他。
劇中花店老闆的朋友是對照組來襯托出花店老闆的性格,一整部戲看下來,覺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在當時選擇,沒有什麼絕對的好與不好自私與善良,每個時間點的當下決定,所以有了這部處處有小伏筆的戲。
花店老闆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兒,很可愛的個性,靈活靈現的。那場花店老闆為了送她去外公那裡住,有更大的房子和更好的生活資源,在焦躁的情緒下,打了她一個耳光,真是騙光了觀眾的眼淚。
花店老闆
花店老闆的女兒
花店老闆的女朋友
花店老闆的死黨
花店老闆路上撿回來的鄰居婆婆,混混小弟,咖啡店老闆,小學老師。
花店老闆無緣的丈人

最後一場戲大家在花店老闆小小的家裡客廳,慶祝生日。花店老
闆想起了很多事,不敢相信自己從小到大最想要的簡單幸褔,就這麼手可得,真實不敢相信這些年來的辛苦、心酸、堅強、快樂、悲傷,百感交集,一個大男生哭的不能自己。
你值得的,花店老闆。








智齒oh~no~

左後方的牙一直隱隱做痛,如同那千篇一律的智齒劇本,長的太後面根本刷不到,久而久之就蛀了,然後總覺得牙齦怪怪的不蘇湖,星期一殺去牙醫診所想要拔掉一勞之逸。


診所的醫生幫我照了
X光片,看了看露出不妙的表情,說我這顆牙長的太後面太深了,他沒辦法拔。要我去大醫院的口腔外科拔比較安全。他只做了緊急的處理減緩我的不適就叫我滾蛋了。


在這個什麼事都要問
google大神的世代,回家後馬上拜一下網路,看醫生的風評,找那家臨近工作地點的大醫院有口腔外科。找了好久,幾經屈折離奇,我只掛到很久後某一個星期五早上台北長庚的門診。心裡越想越不甘心,不想被這個問題纏這麼久,我看準了長庚星期三晚上有口腔外科的門診,準備殺去現場掛號速戰速決,先打電話問醫院對方那頭回應只要醫生同意才可以加掛。


星期三下班後趕去醫院,在櫃台跟小姐說明了一下狀況,並拿出診所開給我的轉診單,說明我是有做功課的好學生不是來亂的,我在來之前就想好了對策,有鑑於大醫院仔細(言下之意是用要大把時間跟他耗)的看診流程,如果今天醫生只幫我看一下,我可以衰求他幫我掛星期五的門診拔。還有一種是醫生不幫我加號那就只能摸摸鼻子回家。沒想到醫生願意幫我加號,叫我先去照X光片。等了一下下就輪到偶了,然後,醫生叫我躺下看了一下狀況,說啊這個要OP,然後跟我說你等一下就去別張椅子的病人那忙了。小姐拿了麻醉同意書給我簽,現~在~就~拔~了不用等下次,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看那人間多逍遙~

簽名,用潄口水潄口,躺上看診的椅子,鋪上無菌的手術單,再蓋上另一張只露出嘴巴的布,實習醫生消毒我嘴巴的週圍。

打麻醉(xx很痛,細細的痛,會讓人想用手揍醫生的痛。)

然後實習醫生就開始拔了(心裡大驚,怎麼會是實習醫生??可是我那時嘴巴裡一堆東西根本開不了口講話~)

只感覺他搖搖搖,我真覺得他麻藥沒打到下面,因為我有感覺有東西要從深處被拔起,我舉手說會痛。她停下來跟我解釋,你感覺是不是有東西在推你(她還帶動作的推了我一把,不是會痛。麻醉已經生效了,你再試一下,不行再跟我說。)我無法開口反駁,因為老娘嘴巴裡一堆東西。

接下來的十分鐘就是她不停的換器械,但我的牙都沒有被拔起來了,她一直叫助理suction suction ,口裡念念有詞,怎麼夾不到,夾不起來,再換那個什麼XX來試試看。後來主治醫生晃進來說好了吧??學生:「我夾不起來醫生:「怎麼會??說好我來~(我心裡想你早就該來了,老娘已經接近起肖邊綠了),醫生拿起類似鋸子聲音的東西在操作,我腦海裡真的不想想像但他是在鋸開我的肉,搞了一會兒,喃喃說,嗯的確不太好拔。人客啊,我腦海中跑了一堆OrzOrzOrz和啃的語助詞。

接下來的十分鐘也是一堆器械在我口裡來來去去,就在我腦神經快要斷掉,唸了無數次阿彌陀佛,終~於~拔~出~來~了~

「厚,原來下面長成90度啊難怪這麼難拔,等下拿回去做紀念啊。」

我已經痛到沒什麼反應了,淚水汗水不由自主的直流,覺得重回世界的感覺真好。

醫生縫線,說會回去要冰敷會腫三四天喔,吃藥不會過敏吧,止痛藥開強一點好了,不然你回去會很痛。

走出診療室時我已經開始感覺到威力了,整個人處在一個震驚和虛弱的感覺中。我咬著紗布,痛到不能說話,還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去批價領藥。

才走出醫院,火辣辣的痛感就擴散開了,我馬上走去便利商店買了一包冰塊敷著,然後你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OL,拿著大包包提著laptop,夾著一包冰塊怪異的行走在敦化北路上。完全像個瘋子。

第二天腫的像豬頭請病假一天。夷~身體健康要注意~

翻了

2001年我跟二專同學去花蓮秀姑巒溪泛舟,那是第一次翻船的經驗。

也或許是那次的記憶己淡去,上週末和大學同學與相關人士拉雜拉雜二十幾枚人去挑戰高雄荖農溪泛舟,也不小心的又複習了一次。(謎之音,這種事為何要複習??)

太陽不是太大的午後,密密麻麻的人與船在一個良辰吉時興奮的出發了啦~

一開始只要有其他的船接近,大家就會瘋狂的互相潑水,嘻嘻哈哈的互鬧。只記得那是一個急流,然後我們附近有很多船在推擠,然後就看到為什麼我旁邊的同伴這麼高,而我卻半個身子都在水裡,眼一黑,就掉進水裡了。
我第一個反應是去抓鞋,抓了左腳,要再抓右腳時,來不及已經被水沖走了,救生衣把我拉上水面,我整個人被船覆蓋著,掙扎著呼吸船底和水面間的空氣,一手還不忘緊抓船中間的繩子,只要跟著船走就還有一絲希望。情急下還想到不對我不能待在船中間,要去船旁邊,這樣才能被外面的人發現。
救生員的動作很快,駛來把船翻過來,同船的大家都驚魂未定傻傻的不知如何動作。同船的八個人有二個因為受傷和驚嚇過度無法繼續剩下的航程,剩下的六隻牙一咬還是上船繼續走。
接下的船程我們走的很辛苦,一方面是大家都有多多少少的被嚇到,所以無法放鬆的玩,全身僵硬的死命抓著繩子,搞的全身酸痛。
牙咬到快斷了加上腰快斷之際們終於~()


靠盃的escalation

話說我混口飯吃的這個行業,有一個詞兒是escalation。

簡單的說,在這麼一個架構龐大的組織裡,每個人都有清楚的責任歸屬與角色定義,當一個事件、意外、project、爭議出現時,最常看到的communication message string 裡看到我要把這件事escalateion出去。


一如諧星卑微的地位,最常見的就是被local 的總務一個不爽,直接escalation 去老闆那(啃.因為某種原因,我負責的這個客戶是從我現在的公司分家出來的,所以他們跟大老闆都是舊識,所以我只要一被告狀通常是直接到最大的老闆那兒,中間的小角全部略過。你說說,你說說,我心裡怎麼能不罵一聲啃。)

人生的許多第一次,都是牙一咬就過了。去年我run一個user reloaction的案子,為了一個很小狗屁大不起眼的問題,總務直接打給大老闆告訴,老闆他們根本不了實際的狀況,所以大老闆叫leader打給我問我怎麼回事,其實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那時老娘身心俱疲,又接到這種質問的電話,跟老闆講電話講講講到整個人爆發,隔著電話線哭的好不淒涼,止都止不住的悲憤。那時我在客戶家的座位臨近call center部門,我竟然失控到對著話筒用哭音大喊,「我受夠XXX了!!!!」餘音繞繞在整個辦公室,平常電話聲人音像戰場的call center靜的像什麼似~~啊~~

這件事的收場,就是大老闆找我直接到客戶家開會,把雙方認為有爭議的問題談清楚,然後像沒事般的他們談笑風生,不過這也給諧星好好的上了一課,從此後我在跟總務做案子時都到小心再小心,維持表面張力的假性和諧。

還有曾經為了白爛WPS 根本沒提需求自顧自的規劃搬家,我說我沒資源做這件事。叫他自己跟他德國老闆解釋為什麼,客戶的德國老闆直接打電話給馬來西亞的老闆,老闆又找上我balablah叫我先做。不用觀眾朋友丟寶特瓶抗議,我自己都覺得是部爛電影。雖然我不想當澳客,但這種事不來一次狠的總務眼硬耳硬的永遠聽不到我講的話。

最近經典的就是為了拉一條B4到8F超過180 meter的線,由於已經超過一般網路線的佈線距離了,只好用fiber。本來是客戶要買單,但後來跟廠商溝通商量,廠商幫我把費用吃掉,這樣就不用再跟客戶說預算要追加。因為台灣的總務沒有決定權,所有預算的決定權在美國總公司,我們在談案子在開始做時就要提報價,到時結帳時金額不對他們也不會付。但台灣的總務跟去告狀他在China的老闆,那個China老闆想當然爾不會跟我這種階級小的跑龍套的角色爭些什麼,輕輕一通電話escalation去馬來西亞,搞得我老闆只好又得跟我來個談心時間。(最近常常在escalation,不管是我escalation 別人,還是別人escalation我,一直覺得在出包,唉~),這件事的結局就是我回報廠商要吸收了,才堵了他們的嘴。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我想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