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 Walking
涼掉的便當

2008 Ford Mondeo 工作篇_90秒
你+壓力 -身段 ×堅強 ÷任性
換算之後,你是否還記得真實的自己
啟動沉寂的熱情,陪自己走一小段路,你會發現真實的你跟你在一起
2008 Ford Mondeo 家庭篇_90秒
你+包容 -習慣 ×責任 ÷自由
換算之後,你是否還記得真實的自己
啟動沉寂的熱情,陪自己走一小段路,你會發現真實的你跟你在一起
星期五5/16一家客戶做DR的排演,客戶模擬萬一原來的辦公室毀了,客戶可以在我們的BCP site,透過設計好的IT環境,繼續原來的工作。有越來越多的客戶尤其是保險業或是金融業,有這種風險分散的機制,不管發什麼天災人禍,把會影響到公司業務進行的風險降至最低。
Alex setup好PC的環境,請我撥接上IDSN,要連線新加坡的server進行準備工作。
我毫不猶豫的先把interface no sh,然後用我們不小心發現的秘技,找一室內電話撥ISDN的號碼,通常在正常的狀況下就可以trigger ISDN,再show isdn status,就可以看到撥接的狀況。然而,卻只有L1 and L2 up,L3 沒有call status。
開始做troubleshooting,一開始以為又是實體線路透逗,Leo上去幫我檢查NT1的狀況,把線都確定有插好。
「報修中x電信!!」Leo和我都覺得是實體線路的問題,因為我們一打ISDN的號碼,就嘟嘟嘟不通啊!!
人客啊,這條線我已報修到開始記每個接觸過的機房的電話,以求在第一時間可以找到人靠夭。
中x電信的大哥連絡我,問我這條線不是前不久才去維修過,怎麼又有問題啊??
「你現在的狀況是怎樣!!」
「ISDN撥不通。」我戒慎恐懼的回答。
「啊,一定素你的後端設備的問題啦。」大哥竟然給我隔空把脈就診斷出病因,碼的老娘也不是第一天跟你官僚到上港有名聲下港會出名的中x電信打交道,我豈是會相信你的鬼話。
然而,在江湖打混這些年,小的深深的明白以退為進的道理,立即用非常尊敬的口吻解釋「大哥(管他阿貓阿狗,一律以此稱號讓對方以為他的老大),我檢查了很多遍我的設備了,應該是沒問題,但我們用市話打這隻電話時就是不通也,是不是外線有問題啊?!?!」
電話那端頓了一下,「啊,這樣啊,我先請機房看一下等下再打給你。」
最後大哥不耐煩的落下一句「如果你不信我等下拿我們的設備去測試給你看!!」
14:30
客戶那頭的IT突然傳來一個消息,請我們寄router的設定檔過去,他們要改東西,收到mail一看,他們改了撥接的帳號和密碼,試啊試,Leo站起來跟我說,他開了debug,有撥通,可是在驗証雙方帳號密碼時斷線,會不會是這個因素啊。
中X電信的人也來了,我們決定兩頭進行,Leo和客戶IT測撥接帳號驗證問題,我和中x電信的人去樓上測實體線。
大哥邊走邊唸,啊你們這條線怎麼常常報修啊,這樣不行啦,素不素看什麼問題我們一次解決啊(啊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我等下插上設備,如果這個S3的燈號有亮,就代表我們的線路沒有問題。」我們兩個人盯著設備上的燈號~
親愛的~你知道的~很多事情~都沒有什麼絕對這件事~
「喔,怎麼會這樣,我問一下。」後來大哥才說,機房又說現在沒有訊號了~
「你不要急,慢慢來。」終於
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通了。
Cathy :「今天受到的驚嚇太大了,等下要準時下班回家醉生夢死。」
Leo:「我受到的驚嚇才大吧,小姐~」
**拔任何前線要三思!!!!!**
一週雜記

今年要自己用網路報所得稅,所以昨天一早就帶著身份證印章趕去戶政事務所辦「自然人憑證」。人算不如天算,才一到窗口,竟然跟我說機器壞了,他們只能收件,但不知何時可以領。這種東西都是要本人親自辦親自領的,老娘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再起個早來辦。於是在他們的建議下,我騎著小橘奔去鄰近的另一個戶政事務所辦。
「不用不用,這是小事。」(弟弟你太年輕了姐姐無法下手~啊~)
「你還是學生嗎?」「我是上班族。」「啊真的啊,我以為你是大學生。」
小富:「我擔心未來機會來的時候我沒有學歷 所以才去唸的。」很簡單卻很明確。因為我問自己,再去唸研究所? 但我沒有答案說服自己為何去唸。
Cathy:「keep walking,有些事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了。」
幫主:「你現在職業是酒促小姐喔?賣威士忌。」
Cathy:「哈,被你視破,我鋪了那麼久的梗。」
雅琪
雅琪是我的國中同學,我們一起渡過了那個被書本壓的慘慘國三生活,然後上了同一所高中,14年的春去冬來流轉,一路陪伴至今。
她很戀家,總是不輕易遠行。她很照顧姪女,星期假日都還會特地帶她出去玩耍,她很魔鬼,有著我一輩子想望的紙片人身材,瘦歸瘦該有的卻一點都不馬虎。她很沉穩,總是笑笑聽我罵髒話抱怨工作生活,安撫著我火爆的脾氣。她的個性總是不輕易顯露,但是你要是不小心踩到她的線那你只有多求老天保祐了。
4/25晚上我百般無聊的打給他約她隔天去爬山,她在電話那頭只淡淡的說了不方便,我興緻不減的繼續追進「那星期天呢?」「也不太方便也。」「啊,沒關係,那下次好了。」那時只覺得她悶悶的,卻也沒注意到為什麼。
4/30快下班時我在網路上亂晃,無意中連到她的blog,看到她寫給妹妹的東西,心情不斷往下沉,當下抄起電話就打給她,聽到她的聲音,問她說:「妹妹的事你還好吧?」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完,我和她在電話的兩頭哭成一團。
雅琪是二女兒,對於大環境的一切都是逆來順受,有一陣子我們會聊到家裡的事,她總問我,為何小女兒都可以這麼任性?
依稀記得,很久很久前,我們從台北一起騎機車回家,在路上她跟我聊了很多妹妹的事,從那之後,每次碰面,我也總會隨口問兩句,妹妹還好嗎?我沒跟亮亮實際的碰面相處過,但我了解雅琪對妹妹的複雜感受。
她說在趕去醫院的計程車上,不斷祈禱上天能讓亮亮撐下去,即使要她給妹妹幾年的壽命她都願意。她說她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幸褔給妹妹,希望妹妹可以過很好。
緊急的眼淚
我快速的在機房裡移動著,想著趕快把Router mount上去,想著趕快把server的線接一接,就可以下班回家了。若大的空間裡都是一櫃一櫃的設備,強烈的冷氣和轟隆轟隆設備運轉的聲音陪伴著我。
上一秒還在想著要去後面找螺絲,下一秒我眼前一黑,一腳跌進有挖洞的高架地板裡,整個人趴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腦中一片空白,唯一有的知覺就是痛。停了幾秒鐘,我慢慢坐起來,把腳伸出來,第一天穿的絲襪馬上就報銷了。站起來起吸一口氣,走去後面想著我到底是要拿什麼,站著機櫃前,對著一堆線,眼淚就這樣啪達啪達的掉下來。我狠狠的哭了幾秒鐘,然後對自己說好了,快點做事。
低下頭看一下傷口,血慢慢的流出來,為了不滴在白色的地板上,我只得走出去找張衛生紙處理一下。
二樓只有一間男女混用的廁所,我對著鏡子處理一下哭過的臉,確定血暫時不流了,回到機房繼續未完的工作。弄到最後,ISDN的線盒我實在無法一個人穿過二個機櫃,只得call Leo上來幫忙。
我怕被識破哭過的眼睛,頭低低的不敢看他,Leo一上來看到我,問我:「你臉怎麼那麼白?你怎麼了?」我搖搖頭想要開口說沒事,不得了,眼淚無法控制一直掉,嚇到里歐一直問怎麼了怎麼了。
「是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做嗎?是安捷X嗎?是那個客戶出事了嗎?」
我一句話都無法說出口,又哭又笑一直說沒事沒事,我手不夠長拿到線盒,要他幫我兩個人一起穿過高架地板。我趴著地板上想要搆到Leo傳過來的東西,眼淚一直停不下來的滴在地上。(有沒有像拍MV這樣誇張啊。)
「你要不要提示我一下是什麼原因啊,我不會再問了。」Leo緊張的一直問我,因為這是諧星我第一次在同事面前如此失態。
「我掉進高架地板了。」邊說邊伸出血跡斑斑的左腳。
Leo看到傷口叫了一聲,叫我站起來不要弄了,去旁邊休息。然後又跑出去,幫我張羅醫藥箱。
樓下的同事Andrew帶著警衛和醫藥箱衝進來,還直問我要不要叫救護車,腳還可以動嗎?一群人圍著我,我像是發瘋似的眼睛裡一直有水冒出來停不了,邊笑邊搖手說我很好我很好。還是一直重覆快點做完我要回家。一邊閃著他們要拿雙氧水幫我消毒,老娘會痛到尖叫啊,不要~~
最後拗不過他們,我拿著不刺激的消炎粉說我去廁所處理一下。
進去脫下絲襪,真是xx的痛,然後看著鏡著裡哭的脹紅的臉,拿衛生紙處理一直滴下來的鼻涕。路過要上廁所的男生有被我嚇到,一邊偷偷閃到最邊邊去方便,懷疑怎麼會有一個怪腳在男廁裡哭。
回到機房,老闆Allen聽到消息打來(Leo拿電話給我時還宣稱不是我報馬仔的),我已經恢復平靜,說我沒事我沒事,快完成了,我要回家。
回到樓下仔細看了傷口,感覺肉有暴出來,後來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
掛了急診,照了X光,很快醫生就來幫我處理,坐上病床醫生用兩個大棉花棒先消毒,不知是痛的刺激還是怎麼著,我一直滴眼淚,又不敢出聲。護士走過來問我的名字,要打破傷風,被我滿臉淚痕驚到,直問,「是我們醫生太粗魯了嗎,讓小姐痛的哭成這樣?」
那個實習醫生哀怨的回答:「我一回頭就看到水一直滴下來啊,我也不知道。」
另一個醫生從隔壁廉探過頭著笑說,「太痛嗎? 忍耐一下,X光看來骨頭沒事還好。」
呼,感覺老了,變得好脆弱,這天大概把我一年內眼淚的量都用完了吧。
有圖有真相第二天黑青佈滿腳的慘況。